我的农民诗兄老土
送给1月6号去世的巴渝农民诗人老土
杨亚平|文图
图为年7月9日,杨阳前去看望病重的巴渝农民诗人老土
我的好诗兄叫许峰,笔名老土,是巴渝真正地道、纯正的农民诗人、作家。老土是重庆江北区东方红人民公社,后来叫观音桥乡的纯正农民,他读小学的时候,他就热爱诗歌和记叙文,从上小学的时候他就爱写,他就爱读。一直到他死前的一个月,他都没有放下他手中的笔。老土在重庆还算有点儿名气,这是因为他在重庆文学创作队伍中,他是唯一纯正、地道的土农民。一生也没弄过一官半职,以致于他退休后工资很低,住房也又老又旧又破。我喜欢老土,主要是喜欢他淳朴、憨厚的性格,更喜欢他对文学半个多世纪的挚着追求。老土写诗和小说、散文半个多世纪,作品也散见全国各报刊杂志,但始终建树不大,但他一直坚持、坚守着,文学真是融入到了他的血液和生命之中,这是他最让我敬佩的一点。另外,我最敬佩他的就是:对于文学官员和文学名人,他从不吹牛拍马、阿谀奉承,狐假虎威。我是在长江边做修船工出生的,我和老土畅谈时,嘴里会冒出许多"水流沙坝"的语言,老土也是农民口头"把子"语言,这两种语言天生相融,所以我俩在一起完全信口开河、无拘无束……老土是草根《二月文学》的副主编,编诗和写评是他经常工作,就这样,他的眼睛病了多次,去年住了两次院,为眼晴动了手术……老土退休金只有2干多,他烟酒茶又全开,所以住两次院,他的存款所剩无几了,嫂子常给我唠叨……去年七月,嫂子给我急电,说老土在家写作时,突然昏倒,人事不醒,医院后,立马抢救,结果是脑血管爆裂大岀血……嫂子给我说,老土现在说不岀话了,只能在纸上写。医院探望,走到他床前,他看见我嘴里一阵吭叫,我一句也听不懂。然后他拿起笔在,本子上写了三个字:"我儿子"。然后用手指着门外……一会,他儿子从门外进来,热情喊我。老土的儿子是出租车司机,业余爱好和老土一样喜欢写诗和小说,我现在懂了,老土是要我和他儿子相认,万一他走了,他儿子也多个我这叔叔。本月六号下午六点。老土的夫人突然打电话给我,说下午两点半,老土走了,在家中的床上……我问嫂子为什么在家中病故,医院,嫂子给我说:"这两年老土住了几次院,把家中的钱全部用光了,还欠了许多债。所以这次病重,医院,他不愿意给亲人增加额外的负担。″"你想,他一个月只有两千多,我只有一千多,实在是负担不起这么昂贵的医疗费用。"我立马通知文友们,尽量的通知他生前的那些文友们。最让我悲伤的是,那些文友们大都推脱有事。我想也正常,因为老土,没有一官半职,没有发表文章的权力,他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业余农民诗人作家。你看,现在文坛中,那些高高在上的主席、会长、社长、主编,总编们的家中,哪一天不是车水马龙?哪一天不是吹牛拍马、阿谀奉承的人坐满了一屋。曾经有一位蜚声全文坛的会长给我讲:"亚平,我实在是太忙了,我连下个星期饭局都排满了。″老土的夫人给我讲,来送他最后一程的文友非常少,对比之后,这当然就不奇怪了。老土走了他走的是那么的干净那么的无助与凄凉那么的纯粹那么的贫穷。那么的孤独老土走啦,这位在大巴山创作了半个多世纪的农民诗人带着他自费出版的诗集和小说在这个寒冷的新冠病*从新卷土归来的时候他静悄悄地走了我仰望苍天用悲伤的眼湿为我的农民诗友送行……图为重病住院的农民诗人老土
一稿于年1月9日巜听雨楼》
作者杨亚平,资深新闻编辑、记者,重庆市作协、四川省作协会员。在《散文家》、《星星》、《四川文学》、《红岩》、《山花》、《中国诗人》、《绿风》、《诗潮》、《雪莲》、《中国青年报》、《香港文汇报》、《四川日报》、《重庆日报》、《成都晚報》、《西安晚报》、《昆明晚报》、《貴陽晚报》,《國際藝術新聞網》、《世界華文媒體》、《加拿大和世界報道》、《多倫多新聞網》、《法國和世界新聞網》、《紐約都市新聞網》、《美國西部新聞網》《中國華人傳媒網》等國內外公開發行报刊、平臺发表诗歌、詩評、散文、人物特写、报告文学近萬字。出版有诗集《浪花上的情结》、报告文学集《敬礼,建设者》。作者往期文章点击欣赏
杨亚平:许世旭教授的眼泪
美丽得就是这个诗化的“背影”
杨亚平:弹琴的人
你留下的歌声永在我心间
你看我时很远你看云时很近
词人庄奴老先生的微笑
杨亚平:带我走进文学殿堂的人
名琴拉出的乐音,是我的怀念
杨亚平:我的钢琴老师
杨亚平:献给诗人父亲的歌(↓点名字可欣赏编委作品)
名誉顾问:杨炼
总编:木子(枫叶丹)
编委:邓瑛(德国)阿静*龙雪儿
作家诗人:《作家诗人名录》(典藏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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