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都晚报设计

首页 » 常识 » 常识 » 艺苑荷花深处有梓庐
TUhjnbcbe - 2020/11/10 17:45:00
白癜风如何治 http://pf.39.net/bdfyy/bdfjc/190506/7117848.html

“我是一棵岛居的荷/在梵唱中睡去,又听着晨钟醒来/在与世隔绝中打坐/打一双赤足,在这个夏天随风翻卷……”《风荷举》是唐毅的一首长诗,题目出自宋词,有句云:“他应该会等/等我把花朵举过头顶,直到走进/周邦彦的《苏幕遮》里……”

周邦彦《苏幕遮》则说:“叶上初阳干宿雨,水面清圆,——风荷举……五月渔郎相忆否?小楫轻舟,梦入芙蓉浦。”久居长安的周邦彦其实是借咏荷以怀吴乡。

戊戌花甲,我于京城休致回川。正值荷月,即约旧识二三造访梓庐。而此去梓庐的导航定位,就在“十里荷画”深处。

唐毅现供职于遂宁日报社,梓庐是他读书、写作的地方,故人称梓庐先生。记得四年前访遂时,这处乡居别业刚刚动工。大约也是在那之前不久,重返诗坛的唐毅开始集中构筑他的“新八行诗”聚落。

十里荷画景区

遂宁市郊河沙镇,唐毅在“十里荷画”景区牌坊处迎候几位老朋友。当年,傅吉石、章夫、唐毅和我,有“四君子”之谓,乃四川报界故交。一行驱车蜿蜒于接天莲叶的荷田乡道,仿佛行舟于无穷碧波之上。去梓庐所在的三元桥村,则要全程穿越“五村八湾”,正好收尽十里画廊。

与其说这是一条穿越之路,不妨说是一条重返之路——从物欲喧嚣的“城市”超越出去,从“乡村”的另一头穿越出来。

正如台湾诗人余光中一唱四叹的“这头”与“那头”,唐毅也曾给老家《写信》:“然后翻箱倒柜,寻出一枚邮花。”这是余老先生诗中那一枚吗?

读《三元桥》,便约莫能够感觉到唐毅的“那头”:

用三块银元建起来的

一座石桥连同很古老的传说已经走远

只剩地名,在这个上午

端坐于一塘清荷的中央

有名无桥,有水无名,正好给唐毅“构建”诗意栖居留下一块飞地。这口荷塘也因为有了“梓庐”而被冠以“梓湖”,“于是一小块水域瞬间生动起来”,就像海子“给每一座山取一个好听的名字”。梓庐则“许万物为诗歌”,让归燕“认领每一个春天”。

初访梓庐,走进川中版的《过故人庄》:“故人具鸡黍,邀我至田家。绿树村边合,青山郭外斜。开轩面场圃,把酒话桑麻……”

这座三层三开间的“新农居”,其徽派马头墙的混搭风格在这个小山村“别开屋面”:

闲庭也有疏桐、苹果、葫芦或一树梨

或是一位卷帘人

在雨后的早晨,告诉我海棠依旧

(《梓庐》)

在这里,“十株三角梅团成一围庭院/别致的庐遗世独立”——大门前丛丛金竹簇拥的一尊刻石上镶嵌着著名诗人杨牧先生题写的“梓庐”二字,让人想起当年这位天狼星下的“盲流诗人”终于回到家乡的《星星》诗刊。正如德国哲学家海德格尔那句名言:“诗人的天职是还乡”。而所有的回归,都是心灵的回归,即文化意义上的“精神返乡”。

2

“我们都是一些来自宋词的鹭。”唐毅的老家在东坡故里眉山,最后却将其书斋安放在子昂故里遂宁。前有古人,后有来者。梓庐之梓,或有苏东坡“此心安处是吾乡”之寓意。

唐毅作品

在梓庐,“四君子”除了“一日看尽长安花”,还真的把酒话过桑麻;三位夫人更是乐不可支,同女主人一道忙于采摘:摘桃,摘梨,摘葡萄,摘西瓜,摘荷叶……

物质上的梓庐种瓜果时蔬于一园。

宣纸上的梓庐集诗书金石于一楼。

唐毅曾自拟一联:“拙文常有明月,寒舍岂无清风。”并嘱章夫以大气磅礴之颜体书之。

是时,傅吉石凭窗点评:“何寒之有?有鸿儒可交,有翰墨可染;远山可架笔,近水可洗砚。如此书香门第,不出新‘唐’诗是不可能的!”

我最早读到“新八行诗”,还是几年前访遂时在某刊匆匆一观。后来一直通过

1
查看完整版本: 艺苑荷花深处有梓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