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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云南街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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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海涛

现在提到庆云南街,大家肯定就会想医院。

医院比医院长胖了,医院可能只占了庆云南街的一个小部分,现在把庆云南街的东边占了大部分。

二医院比医院长高了,医院,需要经过书院西街,书院南街,惜字宫南街,惜字宫街,转弯医院,我说的这个线路是我自己走过的,当然还有医院。现在你在红星路医院高高的楼房。

医院变大变高,说明我们的医疗事业有了很大的发展。

可喜可贺。

另外一个方面呢,老百姓感觉医疗费用有点高了,医院,包包头的票儿就像流水一样少了一大截,网上不是有个段子说的是“有一个大款来到成都,找了一个出租车,给出租车司机说,带我到成都的高消费场所去潇洒走一回,那个出租车司机把他拉医院”。

这里医院:

医院始建于年,由加拿大基督教会传教士创办,医院、医院、医院,为川西地区历史医院医院。年医院成为华西协和大学医医院。历史上,中国许多着名医学前辈、泰斗曾在这里工作。
  


  年成都解放后即由中国人民解医院接管,于医院,年正式更名为医院。年,医院在庆云南街10号建成新的门诊部。年,建成新的住院部。年,在庆云南街10号旧门诊部楼前建成新门诊大楼。


  二医院最出名的是皮肤科,医院的皮肤科专门另外找了一个地方,在青羊区-草市街号,医院在一起,草市街号刚好是在草市街和北东街交界的口子上,这个地方以前是成都市第二门诊部,不晓得好久变成医院,再后来,医院的皮肤科。

医院也不敢说包治百病。

我就晓得有一个“有钱人”的娃娃得了一个怪病,医院的皮肤科,医院的皮肤科医了好久都没有医好。

这个怪病是啥样子的呢?这个娃娃长得很胖,每年夏天,他的夹子窝儿就会发红,起包包,这些包包痒的钻心,一扣呢就流*水,流*水又会痛得钻心,一到夏天他的夹子窝儿又痒又痛,难受至极,医院都医不好。

有一天,遇到了一个江湖医生,(不晓得有莫得“行医证”)。江湖医生说,这个怪病是莫得办法根治的,不过我有一个办法可以缓解娃娃的病痛。

江湖医生喊“有钱人”去买两个“隔蚤笼”。

啥子是“隔蚤笼”呢?现在的年轻人可能没有见到过。

“隔蚤”就是跳蚤,飞起来吃人的家伙;跳起来吸血的吸血*。

从有人类以来,人类就一直在和跳蚤做斗争。好不容易不晓得在哪个英明的皇帝的英明的领导下才发明了“隔蚤笼”这个新式武器,可以逮住一些跳蚤。

到了清朝,“隔蚤笼”已经发展成了农工商一条龙,一体化的产业。并且已经有了完善的售后服务。

隔蚤笼是用竹子篾条编成的一个笼子,周围都是空的,中间有一个竹子筒筒,筒筒上面涂满了可以粘着跳蚤的胶,这个胶是什么呢?有人说是桐油,有人说是一种特殊的胶,管他是啥子胶,反正就是,跳蚤一粘到就跑不脱了。这个胶时间长了就会失去作用,所以,街上有专门从事“隔蚤笼”的售后服务的人,就是给没有胶性的隔蚤笼上胶,当然不会是免费的,你要给钱的,他们就靠这个职业吃饭,你不给钱人家咋个生活呢?我找到了清朝末期,关于给“隔蚤笼”上胶的职业人的图画。

那个江湖医生喊买两个“隔蚤笼”做啥子呢?隔蚤笼放在病娃娃的夹子窝儿里面,把夹子窝儿隔开透气,病娃娃就不会又痒又痛了。这个土办法还真的管用。

庆云南街是一条南北走向的老街,北边是一个十字路口,往北走是庆云北街,往西走是庆云西街,往东走是落虹桥街。

以前这里有一个《庆云庵》,这个庵已经消失了,把庆云两个字作为了街道的名字。

我记忆中的庆云南街的北头东边和落虹桥街交接的口子上有个水果铺,据说这个水果铺以前是一个肉架子。

水果铺的南边是一个招待所,名为“庆云招待所”,(现叫“九天酒店”),该招待所门面不大,但内部较深。

然后是几家居民铺面,过后又是一家卖铁锅、水缸、泡菜坛、蜂窝煤炉子等物品的日杂店。

再往下,医院大门的北侧围墙了。

二医院有一位叫“陈流求”的女大夫。陈大夫的家世可不一般,上溯三代,代代都是响当当的人物:陈流求的父亲,是享誉中外的学者陈寅恪;祖父是“同光诗派”代表人物、号称“维新四公子”之一的陈三立;曾祖父是湖南巡抚、洋务派重臣陈宝箴。

“陈流求”这名字很特别。原来,陈流求的母亲唐筼,是台湾最后一任巡抚唐景崧的孙女。

台湾古称“流求”,为子孙取名“流求”,是对割让台湾的悲愤和不满,充满了陈家的爱国情感。

陈流求大夫是内科主任,自上世纪六十年代始,医院勤勤恳恳地为患者服务了三十多年,治愈和赢得了不少病员的赞誉。

医院大门左拐,医院大门的南侧围墙。走过这段围墙,是几户居民。

庆云南街的最南端东边是一家小百货店,这家小百货店的位置,刚好是在庆云南街和四圣祠西街交接的口子上。

庆云南街的南头在90年代是一个三叉路口路口,往南走是惜字宫南街,往东走是四圣祠西街,(现在是十字路口了,往东,往西都是武成大街了)。

下面这个地图是90年代的地图。

庆云南街的南头西边的第一个院子是庆云南街的1号,50年代是成都市第三幼儿园的一部分(三幼大门在干槐树和布后街连接处),两园区隔着新巷子,有木架风雨天桥相连通。

网上有亲历者“人法自然”介绍了当时的趣事我这引用一下:曾经一段时间,有住园儿童发现头癣,于是全面拔头发普查,把所有发根有白脚的都定为“头癣”。“有癣”的儿童集中在庆云南街园区。特色是每个娃娃都戴白色布帽(像医院医生那样)。娃娃们编歌谣自嘲:“庆云南街一号,癞子疤疤学校。”

我当时在那幼儿园,也戴了白帽子。所有的娃娃毕业后“头癣”就都不治自愈了。

人法自然

后来这个地方又成了东城区教育局的一个下属单位。

过了1号往北走是一家配眼镜的光学配件厂。

然后再往北走就是《成都晚报》了。

《成都晚报》是老成都人的老朋友了,多少人都是读着《成都晚报》长大的,我记得那个时候每到下午两点过,成都的大街小巷都有报童,手里拿着报纸,口中不断的叫唤“晚报,晚报”,我其实很想去当一盘报童的,可是还找不到门路,不晓得到哪里去批发晚报。

成都晚报的大门外南北两边均为宣传橱窗,其中北橱窗主要是新闻图片,新闻图片一周一换,南橱窗是各种报纸,一天一换,很多人在这里驻脚看图读报。

可惜啊。老成都人那么喜欢的好朋友《成都晚报》居然不辞而别了。

其实在老成都人的心中,晚报是很有份量的,完全不应该让《成都晚报》就这样消失了。

《成都商报》是一个好报,但是作为报纸的名字,“商”字哪里比得上“晚”字哦。“商”是一个比较狭窄的概念,让人感觉只是一个行业的报纸,好像是成都市商业局办的一个行业报。《国际商报》由中华人民共和国商务部主办,是我国商务领域具有行业独占性和权威性的日报,简直不如改成了《成都晚报》。

老成都人舍不得《成都晚报》,老成都人对《成都晚报》很有感情,希望有关部门考虑一下老成都人对《成都晚报》的感情,还老成都人一个《成都晚报》。

我建议啊,或者是重新组建一个有成都味道的《成都晚报》,或者干脆简单一点就把《成都商报》的名字改成《成都晚报》。

《成都晚报》社的门牌号吗是庆云南街19号,再往北走有居民院子,北头西边是一个糖果铺,刚好在庆云南街和庆云西街交接的口子上。庆云南街就简单的介绍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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