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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令人不齿的陋习,刻进亿万中国人骨子里的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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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都爱情故事》连载

今日导读

正所谓时势造英雄,波澜壮阔的时代更迭下,总有人敢于拼搏、勇立潮头。命运的绳索将这些身处各地的弄潮儿,以缘分之名牵引到一起,将创造出怎样的辉煌?

年的秋天,夏青、时序、李华玲在各自不同的坐标下,展开了不一样的人生。尽管轨迹各不相同,然而命运却赋予了他们同样的注脚,那就是苦难!

原本出生于富裕家庭的夏青,却要面对家族中顽固的重男轻女思想,这让夏青母女举步维艰,而更让人意想不到的是……

ChengDuLoveStory

江湖有传言说,雅安有三宝,雅鱼、雅雨、雅女。

我就是地道的雅女,出生于年。

年是公历闰年一年,发生了很多大事:

中国人民解放*在许世友、杨得志的指挥下,仅用十八天的时间,就战胜了越南,收复了老山;

邓小平同志会见香港知名人士,并表示“香港实行一国两制五十年不变“;

中国第一家股份制企业北京天桥百货股份有限公司成立;

以及差不多快三十年后,因为一场车祸而登上《成都晚报》社会新闻版面、被车祸现场的围观群众爆料说是因为失恋所以轻生的那个女人,也在一九八四年的农历八月十五,听着大雨,呱呱坠地。

我的命运之盘在这一年开始运转,同我环环相扣的人,彼此牵连。

那一年的同一天,在中国地图极南的位置,有一个位于中国*金海岸线中段的城市,名叫瑞安。

不管几十年后它曾为中国贡献多少大名鼎鼎的温州商人,可在彼时,它是个穷得叮当响、直叫当地人四处乱窜的地方。

一九八四年农历八月十五,那一天天气不太好,阴沉沉、灰蒙蒙的。

虽说是丘陵地带,距离县城也不算太远,可山路到底难走,修路村长好不容易动员十里八乡的群众花了近一年的时间才修起一条勉强通过拖拉机的小路。

吃红薯干长大的男孩,瘦弱的身子骨上挂着褴褛的衣衫,赤着脚丫飞快地奔跑在蜿蜒崎岖的泥泞山路上。一辆拖拉机在男孩相对的方向,正艰难前行。

驾车的男子四十来岁,黝黑的脸上刻画着山里汉子独有的沧桑。他远远瞧见男孩儿,便将拖拉机停下。

“娃!天都快黑了,你跑哪儿去?”

男孩儿仿佛没听见,竟像泥鳅一样从他眼前滑过去了。

中年男子抬在半空中的手僵了一会儿,随后他叹了口气。

坐他旁边的中年妇女目光追着那孩子跑了老远,满眼怜悯:“可怜石柱子这孩子,刚满六岁,就没了爹,也没了娘。”

“谁让他命苦呢,前些日子若不是他爹妈开着拖拉机掉进了山沟里,娃也不至于落得如此田地。”

“这孩子在村里没靠的个依靠,往后可咋整……”

“前阵子听村长说,石柱子他舅在四川的一家国有工厂里上班,端的可是铁饭碗呢,想来混得不错,要把石柱子接过去。”

“靠谱吗?四川那地方,那么穷!”

“能比咱这儿穷?去那边总比在这山里头吃一辈子红薯干强吧。”

中年妇女闻言点了点头,眼中的泪水也隐了去:“这样也好,待在咱这大山里头也没啥出息。他家山下那块地,咱家先帮他种着,等孩子大了,咱们就还他。”

这就是那一天在我的合伙人——小名石柱子的时序身上所发生的事。

现在,请将地图上的箭头往中央偏西部的区域挪去,落在四川凉山越西县。

那一日越西县阳光甚好,阳糯雪山直入云霄,被夕阳染红的落霞宛如一条条丝带,缠绕在群峰之间。

初秋的山里,凉意沁人,尽管缺衣少穿,可巧手的媳妇们还是用碎布拼成了小马褂,给年幼的孩子穿上。

一个三四岁的小姑娘便穿着这么一件小马褂,在村口大树下跳房子的几个孩子里,不管身高还是样貌,她都算是拔尖的。

中秋节的这个傍晚,太阳还没有完全落下去,大人们陆续回来,跳房子的孩子被陆续领走,只剩下最拔尖的这一个无人认领。

她傻站在大树下,静静地盯着脚下用石头画出来的一格又一格游戏“房子”,姣好的眉宇之间,隐藏着一丝忧郁。

就在这个时候,她身后不远处那一户紧挨着一户、用*泥巴糊在篱笆上做成墙壁的房子当中,突然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哭喊。

女孩身子一震,转身往村庄看去。

只见她祖母枯瘦的手扶着墙壁,颤巍巍地朝着她的方向走来,可没走两步,就撑不住了,勉强才喊出一句:“华玲子啊,快回来看你妈一眼,你妈快不行了。”紧接着,老祖母便瘫在地上哀嚎痛哭,“可怜我苦命的孙儿哟,刚出生就没了娘,孩子他老汉儿又在成都没回来,往后这屋头的日子可咋个过啊……”

村子很小,大家都被这哭喊声唤出了门,有的跑去事主家里帮忙,有的簇拥在老祖母跟前,七手八脚地要将她抬回家。

女孩愣在自己画好的“房子”里,终于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刹那间,眼泪夺眶而出,撒开脚丫便往家跑去。脚下崭新的白胶鞋是前两日妈妈赶集为她买的,有些大,跑着跑着就落在了地上,她又折回去捡起来,抱在怀里生怕再丢了。尽管年纪还小,可她已意识到,这双白胶鞋也许将是妈妈此生留给她的唯一物件,再没有第二双、第三双……

天渐渐暗了下来,八月十五的月亮,浅浅地挂在阳糯雪山的山峰上。

从那山峰再往东去近两百公里,有一座时常被雨笼罩的城市雅安。

彼时,医院产房里,躺着三五个在生死线上挣扎的孕妇。我的妈妈就躺在中间床位上,皮肤最白,模样长得最好。

医院外的花园里,一株株傲然挺立的桂花树经过昨夜暴雨的洗礼,纷纷被砸落在地,为小花园铺上了满地的金光,寂寥凄美的同时,又仿佛带着一些孤独的文艺气息。到底是昨日的绝代风华,即便化作春泥,也是极美的。

沁人心脾的桂花香和着雨水的湿冷,幽幽地飘进走廊。在走廊的尽头,坐着一名神色焦灼的男子,埋头抓脑,此人正是我的爸爸。

站在这帮人前面的,是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妇女,齐耳短发梳得一丝不苟,一副精明干练的模样——她就是我的奶奶。

我的爷爷和奶奶守着世世代代给人做衣服的裁缝铺子,在忐忑中度过了动乱的十年。直到十一届三中全会的召开,不少人才收起那根紧绷的弦,把心放到肚子里,跟随着中国步入了一个新的时代。

这其中,也包括我的爷爷奶奶。

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我们家是有“王位”要继承的,身为家中唯一的男丁,我父亲夏志杰可以说是压力山大。

“志杰啊,秀兰生了吗?生的是儿子还是女儿啊?”

不待我爸爸应话,奶奶又连珠炮似的道:“哎呀你快说话呀,可急死妈妈了,你爸爸还在铺子里等咱们的消息呢。”

我爸抬头看了一眼自己母亲,喉结上下滚了滚,却没吭声。

“怎么啦?还没生呢?”

“生了。“

“生的啥?

“生的……生的是……”

“是个儿?”

“……”

见他不回答,奶奶喜气洋洋的脸顿时沉了下去。

陪着她一道来的七大姑八大姨也感受到了这种压抑,脸上原先预备道贺的喜庆,也尴尬地僵住了。

我的爸爸妈妈都是共产*员。妈妈是老师,为人师表,教书育人;爸爸是基层干部,每天在乡镇农村打转,发展民生的同时,也严厉打击“超生游击队”。

一想到自己与老伴儿苦心经营的家业可能易主,奶奶不禁悲从中来,先是矮身蹲在墙根儿,随后坐在地上,拍着无限宽宏大量的大地母亲高声嚎哭:“这到底是造了什么孽啊,夏家三代单传,难道到你这一代,就要绝后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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